轉調二郎神
轉調二郎神。宋代。徐伸。 悶來彈雀,又攪破、一簾花影。謾試著春衫,還思纖手,薰徹金爐燼冷。動是愁多如何向,但怪得、新來多病。想舊日沉腰,而今潘鬢,不堪臨鏡。重省。別來淚滴,羅衣猶凝。料為我厭厭,日高慵起,長托春酲未醒。雁翼不來,馬蹄輕駐,門閉一庭芳景。空佇立,盡日闌干倚遍,晝長人靜。
[宋代]:徐伸
悶來彈雀,又攪破、一簾花影。謾試著春衫,還思纖手,薰徹金爐燼冷。動是愁多如何向,但怪得、新來多病。想舊日沉腰,而今潘鬢,不堪臨鏡。
重省。別來淚滴,羅衣猶凝。料為我厭厭,日高慵起,長托春酲未醒。雁翼不來,馬蹄輕駐,門閉一庭芳景。空佇立,盡日闌干倚遍,晝長人靜。
悶來彈雀,又攪破、一簾花影。謾試著春衫,還思纖手,薰徹金爐燼冷。動是愁多如何向,但怪得、新來多病。想舊日沉腰,而今潘鬢,不堪臨鏡。
重省。別來淚滴,羅衣猶凝。料為我厭厭,日高慵起,長托春酲未醒。雁翼不來,馬蹄輕駐,門閉一庭芳景。空佇立,盡日闌幹倚遍,晝長人靜。
此詞以真摯的情感,傾訴了作者對侍妾的一往情深。詞之上片實寫作者懷人,下片設想侍妾懷己,這一結構,不僅使思念者與被思念者更加接近,相互映襯下情感的力度、深度愈大,而且虛實相間,增加了可讀性。表情達意方面,此詞采用層層翻入法,將纏綿而復雜的情感抒寫得委婉細膩,入木三分,蕩氣回腸。 起首三句,強烈地突出了作者深摯的懷人之情。勾勒出侍妾去后詞人愈思念愈絕望的痛苦心境。“漫試”三句,恰當地表現了作者同侍妾日常相處時的綿綿情意,反映了作者由于失掉她而動輒生愁、如之奈何的苦楚。“新來多病”,一方面承以上各句,說無休無止的苦苦思念使詞人積憂成疾,另一方面又啟以下三句,說昔日的消瘦(沈腰)依然,如今的發白(潘鬢)新添,以至于“怎堪臨鏡”——因懷念別人而生病,致使形態容顏都變了樣子,自然都是感情真摯的表現。
詞的下片,轉從侍妾懷己方面抒情。過片三句是當時訣別,她的痛淚灑羅衫,想是至今還沒有干。
以下三句,又再懸想而今,她為了戀念詞人的緣故,成天無精打采,昏昏欲睡。這幾句用細節和情態的描寫,勾畫了一個相思女子的形象。其中“長托春酲未醒”一句最妙“:分明是”為我厭厭“,可是不能吐露,只能”長托春酲未醒“用春來病酒的理由來掩飾。這種欲說還休愛情,同樣是最熾烈最痛苦的。再說,既然托辭”春酲“,則侍妾借酒消愁的情狀亦可知。”雁足“以下三句寫女主人公對會面的希望而又失望的心情:”雁足不來“說信也沒有,”馬蹄難駐“說人也不來。門庭寂寂,芳景如斯,空生悵望而已。
綜上,詞之上片寫作者懷人,情緒是絕望的,所以他連報喜的靈鵲也彈驅;下片寫侍妾懷己,卻仍有無窮的癡想,因而盡管“雁足不來,馬蹄難駐”,女主人公卻依舊“空佇立,盡日闌干倚遍”上片的絕望之情與下片的癡想,從不同側面抒寫了主人公對伊人的一往情深,具有異曲同工之妙。
此詞虛實結合,想象豐富,結構嚴整,文筆生動,情感深摯,表現技巧高超,把懷人的情緒表達得感人至深,愛情詞、懷人詞中堪稱佳作。
唐代·徐伸的簡介
徐伸,字干臣,三衢(今浙江衢州)人。生卒年均不詳,約宋徽宗政和初前后在世。政和初,以知音律為太常典樂。出知常州。善詞。
...〔
? 徐伸的詩(1篇) 〕
宋代:
周必大
曾以詩書化蜀人,更恢文教大江垠。
諸生亦有如何武,爭詠三章轉上聞。
曾以詩書化蜀人,更恢文教大江垠。
諸生亦有如何武,爭詠三章轉上聞。
元代:
彭炳
長安三月酒如酥,花落平堤水滿初。楊柳簇門齊下馬,九龍池上看叉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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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代:
邊貢
公昔較我藝,弱冠舉于鄉。公子復青年,探花冠群芳。
浩蕩云中衢,接羽相翱翔。思公不可見,斷絕我中腸。
公昔較我藝,弱冠舉于鄉。公子複青年,探花冠群芳。
浩蕩雲中衢,接羽相翺翔。思公不可見,斷絕我中腸。
宋代:
張侃
達人胸次與天寬,到處浮家得細看。滿盌莼絲浮碧色,不妨邀客話儒酸。
達人胸次與天寬,到處浮家得細看。滿盌莼絲浮碧色,不妨邀客話儒酸。
清代:
周之琦
五湖空約,為迷津、翻學鴟夷生計。釣艇漁舟頻喚取,替卻駪駪征騎。
蕙帶徐搴,蓀橈緩蕩,萬頃玻璃碎。青溪幾折,晚風吹夢無際。
五湖空約,為迷津、翻學鴟夷生計。釣艇漁舟頻喚取,替卻駪駪征騎。
蕙帶徐搴,蓀橈緩蕩,萬頃玻璃碎。青溪幾折,晚風吹夢無際。
明代:
蘇葵
強追霜押窘于徊,天放檐花著意催。自昔到公金擲地,如今慚我釜鳴雷。
驅馳莫管青山訝,凋瘵真煩赤手培。王道本來嫌掊尅,曾將阡陌咎誰開。
強追霜押窘于徊,天放檐花著意催。自昔到公金擲地,如今慚我釜鳴雷。
驅馳莫管青山訝,凋瘵真煩赤手培。王道本來嫌掊尅,曾將阡陌咎誰開。